2016年11月13日星期日

手套

愛丁堡的冬天,說冷,也不是很冷,當然,不管怎樣也稱不上暖和。这时候,一双又保暖又趁手的手套可使冬天没那么难过。不习惯冬天衣冠的我,很多时候还是无法灵活地操控穿着手套的手。因此,许多精细的活动,如握笔、拍照、解剖等,我还是习惯脱下手套来进行。只是这么一来,我的手掌就会曝露在寒风中,不用一会儿就冻得发红。直到我买到了一对半指手套,情况才得以改善,只冻手指头而非整只手。

戴着手套的人在爱丁堡绝不是少数。因此,不小心把手套落在行人道上的人也不少。走在街上,时不时会看见路旁的篱笆尖上插着一只手套。手套各种各样,有大有小,有左有右,有皮有毛,有素有花,就如爱丁堡多元社会。这些手套可能是路人拍照或是玩手机时脱了一只手套然后遗失了,或是从口袋袋子里掉了出来。幸好手套获他人捡起并顺手套上篱笆尖的。很多时候,黑色篱笆尖上插入的是手套的中指。我想应该是故意这么放的。这些手套一般会留在上面几个星期,然后就不知所向了,也许手套主人捡回去了,也许市政局收走了,也许让别人拿去用了。

一日,我遗失了一只半指手套。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它,也确认这不是同学的恶作剧,所以手套肯定是掉在路上了。好几天我都逢篱必查,希望我的手套会挂在上头。但是,我一无所获。就快放弃希望時,正好我换了一条路上学,才在一道篱笆上,发现我那已经脏兮兮湿淋淋的手套,欣喜若狂。回头和那被我冤枉的同学说起,他才说其实他早就看到那只手套,只是他不知道那個是我寻寻觅觅的宝贝,就沒和我說起……

2016年10月23日星期日

惊蛰赏花

(一)
紫檀无尽盛
风起落英繁
黄花铺陋巷
老车换新颜

(二)
百车游道挤
千树绽花皊
赤道求春日
风铃木作樱

17.3.15
绝句尝试失败。

2016年10月16日星期日

中学时期的《文薪》

午后偶然翻出我的剪报盒,盒里叠满一张张简报。这些都是我当年刊登在《光华日报》上的文章。手握尚未泛黄的剪报,当年柔嫩的文笔情节让我恨不得自戳双目,但同时涌起的中学回忆,历历在目。

《光华日报》下当年有一学生社团——文薪社。文薪社以推广华人文化,鼓励华文创作为社团目标。因此,当时《光华日报》也专门腾出一版,称《文薪》,作为文薪社下的一个让中学生发表文学作品的园地。由于有这个机会,当年我算是踊跃于写作,偶尔上课时都会一边在练习簿上抄录笔记,一边在废纸上涂涂写写。我想站在课室前的老师应该可看得到我没专心听课,但幸好我没因此受罚。那时我尚未使用电子邮件投稿,每每都得缮写在稿纸上。我用的是学长给我的《光华日报》专用稿纸。浅绿褐色的稿纸很薄,书写时我都会在下头垫上废纸,以免随着我的书写,在下面的稿纸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那时每逢星期二,我都会特别兴奋,迫不及待地查看今天是否有我的文章见报。虽然现在不太记得当年在报纸上看到我的名字时候的感觉,但想必比现在更开心。更别提收到绿色稿费单时那种得意之情。

当年也有好几位小伙伴也同样是活跃于《文薪》及文薪社。不过中学毕业后,也许是因为学业的压力、社会的沉重、心态的改变,好多人都不再动笔。同时,不仅是《文薪》这个板块,连十年文薪社如今也不复存在。自2008年就没有再更新的博客,如一个废墟、一个坟墓,让人于此吊唁,追念当年的热闹。事过境迁,真叫人不胜唏嘘。

稿费

懒得投稿了,就直接贴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