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子植物分類學老師第一堂課就說:“生物學裏,沒有任何東西是無例外的。”("Nothing in Biology comes without exception.")
實驗課時老師也說,有些人就是如此幸運,拿出現率超渺小到突變型或是剛好發育不良或是正處於不同生命階段的樣本。我就曾如此“好運”,拿到的康乃馨的子宮裏正好多了一條管,讓我以爲是中轴胎座(Axial placentation),當時我同學的答案和我不一樣,遂請教助教,他說石竹科的特點是特立中央胎座(Free central placentation),我就指著讓我拆得支離破碎的康乃馨問他是什麽,他在顯微鏡下東摸西摸,最後結論說那是一條讓花粉從柱頭長到子房的管,如果我過兩天再剖開的話就不會看到了。話説康乃馨是個神奇的植物,用我老師的話說,就是這突變型支撐起了那麽大的花市市場(野生康乃馨只有五個花瓣)。
所以,上課的時候有時會說這個是怎樣怎樣,而老師興奮起來就會說其實還有一兩個例外,然後叫我們不用管……
外:今年第一百則搏文,玆紀念之。
2010年9月30日星期四
2010年9月26日星期日
2010年9月22日星期三
2010年9月16日星期四
美好的開始
今晚的首演(Inaugural Concert),九首曲子,十位教授,兩名博士生。除了表示新學年的開始,也標誌著音樂樓的“演奏廳”這個名字正式走入歷史,自此,這房間就稱爲“某某演奏廳”了——一個商科畢業生(很想加上著重號)捐了一筆錢翻修演奏廳。
除了兩首現代歌曲我聼得一頭霧水外,其他的都很不錯。博士生手上功夫都很強,一位彈哈默林(Marc-André Hamelin,尚在人世,一些高難度曲子聞名)的《第十二號降A小調練習曲前奏與賦格曲》(“Etude No.12 in a flat minor "Prelude and Fugue"”),看得出來很難,除此之外,我什麽也欣賞不了。而另一位彈奏謝德林的《固定低音》("Basso Ostinato",Rodion Shchedrin),不知怎麽樣的我聼得很興奮,明明曲子情調是“我不會放過你”那類型的……(題外話,D大調卡儂“Canon in D”也是使用固定低音這種技法。)
教授們都是合奏,小提琴和鋼琴、大提琴和鋼琴、中提琴和鋼琴、低音管(第一次看得那麽清楚)和吉他(很少見的組合,彈奏原本是吉他和長笛曲的《夜總會1960》("Nightclub 1960"))、四手聯彈及最後壓場的雙鋼琴八手聯彈("Quodlibet on American Folk Tunes")。教授們打扮成牛仔,中途還有站起、踩地、拍手、羊聲,挺樂的。
雖然一晚上什麽功課都沒做,但爲了這場演出,劃得來,反正是免費的,如果買票入場,有那麽多位高手演出,肯定不便宜。
除了兩首現代歌曲我聼得一頭霧水外,其他的都很不錯。博士生手上功夫都很強,一位彈哈默林(Marc-André Hamelin,尚在人世,一些高難度曲子聞名)的《第十二號降A小調練習曲前奏與賦格曲》(“Etude No.12 in a flat minor "Prelude and Fugue"”),看得出來很難,除此之外,我什麽也欣賞不了。而另一位彈奏謝德林的《固定低音》("Basso Ostinato",Rodion Shchedrin),不知怎麽樣的我聼得很興奮,明明曲子情調是“我不會放過你”那類型的……(題外話,D大調卡儂“Canon in D”也是使用固定低音這種技法。)
教授們都是合奏,小提琴和鋼琴、大提琴和鋼琴、中提琴和鋼琴、低音管(第一次看得那麽清楚)和吉他(很少見的組合,彈奏原本是吉他和長笛曲的《夜總會1960》("Nightclub 1960"))、四手聯彈及最後壓場的雙鋼琴八手聯彈("Quodlibet on American Folk Tunes")。教授們打扮成牛仔,中途還有站起、踩地、拍手、羊聲,挺樂的。
雖然一晚上什麽功課都沒做,但爲了這場演出,劃得來,反正是免費的,如果買票入場,有那麽多位高手演出,肯定不便宜。
2010年9月12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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