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31日星期二

獨立日

五十三年了。

不知道這個獨立是不是像夢魂當年的“Merdeka!”那麽名不副實。

2010年8月30日星期一

又一年

若忽略我加加減減算起來不在溫哥華的那一個月,轉眼,我在溫哥華已經呆了一年,聼過落葉、淋過細雨、吹過小雪、賞過櫻花、聞過落英、弄過枯草、嚇過松鼠、追過白鴿、盯過海鷗、見過浣熊、沖過白浪、敗過郵票、當過課(亞洲式)、進過多館、玩過煙火節、逛過市中心、走過藍鯨(的骨頭)、到過史蒂夫斯頓漁村、爬過格勞斯山、泡過蓋瑞寳坻湖、曬過晚上九點的太陽……但是,我尚未滑過雪、打過工、買到腳車、看過極光、聼過歌劇、踩過冰川、搭過水上飛機、碰過鯨魚(活的)、湊過驕傲遊行的熱鬧、坐過木制雲霄飛車、瞄過沉船灘上只穿短袖汗衫的攤販大叔(阿伯?)……

除了有時候雨下得太長,天暗得太快,組員效率太低,功課太難,考試來得太快之外,一切安好。謝謝那些對我好,陪著我,養育我的人;也謝謝那些我發過火,追過信的人包涵我,仍與我來往。不能寫下去了,文藝腔不適合我。

2010年8月20日星期五

溫哥華科學舘

溫哥華著名的銀球。


坐九十九路巴士,轉地鐵,到科學舘,越過一條馬路就是了。此建築物原本是一九八六年世博會的展館。學生入門票是十七塊二十五仙。


科學舘裏多的是互動遊戲,若我年輕個十嵗八嵗,我大概會玩得很開心,先不說那些遊戲設施對我而言太矮了,我拉不下臉看著那些身高沒我一半的小娃在我后面排隊。所以,我是沒玩上多少遊戲。玩過的遊戲裏頭,印象比較深刻的包括一個有紅外綫為弦的豎琴,只要把手指掃過,感應器上的紅外綫就會中斷,而音箱就會發出弦聲;一個鼓用心臟跳動的生物電來轉動木棒擊打。

兒童遊樂園。

除此之外,還有現場表演、短片和全天域電影(電影需要另外買票)。電影沒看,以前看過這類型的電影,我不太喜歡,因爲立體感比較強,我看了暈。看了一張現場表演,那些小孩舉手想當助手,看主講很假的表演,讓我不禁想到以前我怎看不出來他是練過的;看了三場短片,不然我在舘裏沒呆上一個小時就出來了,太浪費錢了。其中一場是介紹錢幣的製造過程,那個我挺喜歡的。


出來后在附近轉轉,科學舘在河邊,晚上的時候挺漂亮的。但現在只是一顆球,正在裝修的球。一會兒就搭地鐵離開了。


乘船夜景不錯。

正在裝修。

附近有不少雕像。

這一系列讓我想起樹葬。

這條地鐵的歷史比較悠久。

舊的太平洋商場,我沒走過去,也就不知道現在裏面是怎樣了。

擦窗工人

經過一年風雨的洗禮,我的窗相當骯髒,但我自己抹不到。原本想在要怎樣去投訴,但是隔天就看到擦窗工人的到來。


都是偷拍的。

2010年8月17日星期二

中国传统色彩名录

中国传统色彩名录
原文作者:青女 附注及色样添加:Quester
西式的色名及色样表,可以参见以下链接 (Java 类色彩兼容):
http://www.blueidea.com/download/product/2003/627_2.asp

自虐症發作——蓋瑞寳地湖遊記

昨日,我隨著一組人,去遠足。帶隊的是其中一位舍長。他喜愛戶外活動,常常去遠足。其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脂肪,因此他說他在水裏是浮不上來的。

那天有許多人都到此,許多車停在路邊,因爲停車場滿了。我們找個位子插下去,確定沒有擋路后,熄火下車。一下車,即聽見萬馬奔騰似的流水聲,原來停車場邊有條小溪,水流甚急,白花處處。稍作整息后,我們就出發了。目的地,是離停車場九點五公里外的蓋瑞寳地湖(Garibaldi Lake)。當我一踏上黃泥小徑,我就有種“我幹嗎找虐”的疑問。總之,我在頭六公里的路程,基本上就是用意志力撐下去。這六公里的上坡路沒什麽引人注目的地方,大樹蔽天。雖然時不時可以看到一些小動物,如原生松鼠(比學校的外來松鼠要小很多)、金花鼠、和灰色的不知名鳥類。但是,林子裏的蒼蠅和蚊子隨處可見,一旦停下來,它們就會想辦法停在身上,嘗一口鮮美的血液。

六公里后,可聽見潺潺水聲,林子突然開闊,對面留下的滑坡痕跡清晰可見。這些山多由火山岩組成,不太穩固。站在崖邊的羊腸小徑,往下看,可看見從石頭下湧出的泉水。水從何處來?拐過一個彎后,答案就在眼前。青(cyan)到了極點的湖水,讓人眼前一亮。我覺得之前所有的辛勞的是值得的(但這不代表我還再走那六公里)。此湖的名字取得很直接,就叫堰塞湖(Barrier Lake,即使由於山崩而堵山谷后積水而形成的湖泊)。

拐過一個灣,堰塞湖就在眼前。

這張圖裏的湖水比較接近實際顔色。


山崩而堵住河道。

至此,我們就繞著湖畔走。這裡的植物比較多樣化,而且,由於知道就快到達目的地了,我也有心情去注意它們。

地上枯樹上有很多菌類,可惜我叫不出名字。

中間圖裏有株土生蘭花。

過了堰塞湖是小蓋瑞寳地湖(Lesser Garibaldi Lake)。途中有一道瀑布灌入此湖,隊友都在此取水洗臉,畢竟走了那麽久,都有點乏了。

很多人停在此洗臉取水。

再走多兩公里左右,終于到了蓋瑞寳地湖。我們用了兩個小時四十五分,出乎社長的意料,他原本以爲我們需要三個小時半才能抵達。首先入眼的,是遠處的冰川。此湖比較深,所以沒有堰塞湖這麽青,比較像是水色。

湖水清澈見底,讓人有種“水很淺”的錯覺。

湖水流出的地方同樣堵著不少樹幹。

植物長在石縫間,盡情地展示其叉叉。

沿著湖邊走,小心不要溼鞋。

再拐過一個彎后,斯芬克斯冰川的全貌就在我們眼前。

兩百五十米深,兩公里寬的蓋瑞寳地湖,適合靜坐思考。

斯芬克斯冰川中間有個像是鯊魚翅的隆起處。

我們就抵達了營地。那裏有林務員駐扎。人不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多數在曬太陽。靠近廁所的地方,可見一帘蒼蠅。我們就找一個遠離人群的地方一坐下來吃午飯。原本是想到湖水裏的小島,如戰船群島(Battleship Islands)去,但走到湖畔時發現水不淺,而且有些人沒有帶泳衣。舍長也投了反對票,他的理由是他無法在不弄濕其背包的情況下游過去(記得他無法浮起嗎?)。我們最後選擇在一個離岸邊很近的浮木上吃午餐。

靠前的是通往戰船群島的人造堤道。後面的那座無名小島原是第一選擇,但走不過去。

風景絕佳的用餐處。

我們脫了鞋,把腳泡進水裏。湖水挺冷,但一會兒后只覺得舒暢,也許是因爲腳痲得感覺不到酸痛。我們用湖水冰鎮飲水,坐在枝幹上吃午餐。螞蟻不少,有時候不得不把它們從身上拍掉,但又不忍心看見它們掉進水裏,遂撈起。有幾只鳥飛到我們附近,看我們一下又走了。後來我看到其他人在喂鳥,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在等吃。當然,我們不應該喂野生動物,以免他們對人類太過親近,並失去找食物的能力。回程時我看見有些鳥大膽到飛至人類的手上吃穀物。除此之外,還有一只金花鼠現身,同樣是由我們的食物引來,看我們沒打算喂它,很快就遁了。

兩點的時候,我們啓程,原途返回。回程基本上是下坡路,我們的步伐比較快,而地面有不平整,所以我老是絆倒,幸好沒跌下去。每過一段路我們就會看到牌子勸我們不要抄小徑以免破壞植被。這種牌子只往回程這個方向樹立,因爲在這九拐十八彎小徑上,很容易看到下面的路段,會讓人想直接跳下去。

"Stay on Trail: Shot cutting kills vegetation, causes erosion and may endanger hikers below with falling debris."

兩個小時又五分鐘后,我們終于抵達停車場。由於天氣乾旱,踏過的小徑塵土飛揚,我的鞋子從白色變成的黃色。難怪登山鞋多是褐色係,不顯髒。這時候,停車場空了不少,很多人都離開了。在坐一個小時半左右的車,我終于到宿舍了。腰痠背疼,到今天也是一樣。我決定我在忘記這旅途有多麽辛苦之前再也不去蓋瑞寳地湖。

隊友的純紅色鞋子蒙上一層黃土。
 【
又:原本想用“以上”這個詞,但覺得不太對,搜了搜網頁,原來“以上”是日語中“以上就是我想要說的”這類詞句的縮寫。這裡有個不錯的討論。沒想到我受到日漫這麽大的影響,以後寫文要更小心。

2010年8月14日星期六

我們沒事

朋友邀請我出去,爲了與另一位同學回鄉前聚一聚。由於那位同學是穆斯林,而現在是齋戒月,而太陽八時半才下山,我們的活動範圍有限,遂決定看電影。原本打算看《特工紹特》,後來策劃人覺得《問題不在孩子》(The Kids are alright,《孩子們沒問題》/《孩子們沒事》/《孩子們很好》)風評更好,於是問我好不要改看這一出。我以前在報紙看過評論,早就好奇這部戯,於是說,如果另一位朋友(穆斯林)覺得沒問題,就成。

另一位朋友沒有反對,行程定了。我朋友來學校載我(感激不盡),到巴拉德街和第五大路交界處的戲院去。加拿大這裡還有許多獨立戲院(不是在購物中心裏),而這家戲院又有學生票,便宜許多。由於加拿大戲院沒有划座位,我原本以爲我們得坐到第一排去,仰望熒幕,沒想到人不是很多,還能坐到最後一排。這間戲院很小,堂内只有十多排椅子,比學校的一些講堂還小。我環視堂内,我們似乎是裏頭年紀最小的一群。

電影開始了,講述一個蕾絲邊家庭的兒女找到他們的生父(蝌蚪捐獻者),其間家庭裏大人小孩如何應對生活變動所帶來的煩惱。臺詞挺幽默的,是部不錯的電影,除了一點:這部戯見肉的部分挺多的,不,很多。男男的,男女的,女女的,都有。

電影結束后,提議看這出戯的朋友說,他之前不知道這部戯的内容大綱,他也沒想到有這麽多肉,因為這部戯的電影分級為“14A”,即十四嵗以下的人需要父母陪同觀看。我們都覺得上升到“R”限制級,十八嵗以下不可觀看也不為過。那些同樣在場的阿叔阿嬸大概比我們更尷尬……

這部電影在馬來西亞應該無望上映,又同性戀又見肉,就算能也是刪掉一大半,標上18PL。真讓人感慨文化不同,尺度有差。

2010年8月11日星期三

真菌、細菌、病毒、細胞和想象力

剛剛期末考結束了。我很懷疑我的老師喜歡用WESB100作爲課室,選WOOD2作爲考場,是因爲這兩間講堂的扶手課椅的桌面特別小(比我的手提電腦熒幕還小),符合她作爲微生物學家的身份。

MICB202這門課,内容看是很多,其實多讀幾遍后也不是特別難記。不用買又厚又重的課本,但是需要買一套筆記,二十加元。雖然封面每學期可能會換,但内容應該是同樣的。而我的老師,Dr. Tracy Kion,名聲不太好,據説上課沉悶,正言厲色,不太討人歡喜。以下是我的個人意見。

課堂氣氛:我的標準挺低的,至今上課沒有睡着(很有可能那是因爲我只有一門課)、有些笑話笑得出來,所以,可以放在“能夠忍耐”這個標簽下。

課堂内容:買來筆記有時說得相對詳細,要求其實沒那麽高。她的筆記有些部分整理得比較好,有些就讓人感覺有點無序。我把筆記後面的圖表打印一份(網上有),因爲她是圖表和筆記摻雜在一起說,所以問題就出在我不知道一個圖表上的内容有多長,有時候寫在圖表旁的空位,結果塞不下;有時候寫在另一張紙上,但只寫了兩行。

出席:有時候會需要用遙控器答題。

作業:有作業,不會太難,但拿滿分不容易——不小心就掉入圈套。要在網上寫題答題。

練習題:網上免疫系統、細菌、病毒三個部分個有一份“考試練習題”,沒有算入總分。題目挺容易的。但不要上當,考試完全不是這樣的……

考題:只有一個期末考。這次考試是夏日特別放送,三個小時(平時只有兩個半小時),八十四道選擇題,三道簡答題。簡答題沒什麽,只要有讀書就答得出。但那些選擇題……狠狠的摧殘了我。難,倒不會是非常難,題目内容什麽的好像都有讀過(即不記得答案是什麽又是另一回事)。但是對語文要求比較高,陷阱題目處處可見。網上寫題不可以用“以下哪項是對的”這種句式,但在考試中基本上都是這樣子的題目,需要很用心的讀題,因爲會有“選一個”或“選兩個”和“正確”或“錯誤”這種超容易搞混的問題。而且,如果是“選兩個”,必須兩項都答對才能得分。

總分:令人崩潰的九一分配法。一成爲作業活動等,九成為期末考。那一成分爲四分、四分、二分,可自行選擇作業、網上寫題做題及遙控器作答佔多少。一開學就要選好,但期末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不過,我是不記得我的遙控器作答到底做對了多少,所以無法作出對我最有利的選擇。

這門課的内容其實挺有趣,而且微生物學中還有許多空白,很多問題老師也答不上來。而且這門課沒有實驗部分,不用動手。但想要輕鬆拿學分的話,還是別拿這門課吧。


2010年8月10日星期二

讀《碎~》有感

玻璃心碎了一地
心驚膽跳掃乾淨
告訴製造商今起
我那透明玻璃心
用鋼化玻璃製造

10.08.10
《碎~》/佳佩

真菌感染

注:以下也許有噁心内容。








有些真菌是好東西,蘑菇是一些真菌的“果實”,而麵包啤酒等食物是由酵母發酵而成。但是,肉眼可見的菌落,總讓我不寒而慄,尤其是當我想象它們長在我身上的樣子——試想想,酵母長在嘴巴裏(鵝口瘡/雪口病/口腔念珠菌症 Oral Candidiasis/thrush)、麯黴菌長在呼吸道裏(麯黴菌症Aspergillosis)……

真菌感染特別難治理,因爲抗生素及抗病毒藥物都對其無效,而對其有效的藥物多半也對我們有效,所以只能用抗真菌藥物。

又:老師只說了真菌會長在呼吸道或口腔裏,而且很難治愈。我想得太多,噁心到自己,所以寫上來噁心別人。

賣鴨梨

賣鴨梨
賣鴨梨
賣鴨梨喲

有沒有要買我這顆
又大又香又甜又水
軟嫩爽滑入口即溶
回味悠長的大鴨梨

賣鴨梨
賣鴨梨
賣鴨梨喲

大哥您這魁梧雄偉
一粒鴨梨小意思啦
姊姊您這皮膚水嫩
平時一定很愛吃梨

賣鴨梨
賣鴨梨
賣鴨梨喲

我吃不下這顆大梨
便宜便宜白菜賣啦
千載難逢一時千載
買把買吧買鴨梨吧

10.08.10
哪裏可以捐鴨梨?我這裡种不了鴨梨,又丟不得……

2010年8月6日星期五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傷寒症是因身體的免疫系統對傷寒沙門氏菌產生激烈的炎症反應而造成的。而像傷寒瑪麗這種傷寒病帶者得以存在,也許是因爲他們的免疫系統有些突變,而不能對傷寒沙門氏菌產生反應。因此,傷寒沙門氏菌在膽囊定居,一直產生後代,感染他人,但那些傷寒沙門氏菌和免疫系統,互相不理漠視("They ignore each other.") 。

外一則:

這個不會翻譯。
Disease, dis-ease.
有疾病,即不舒適。

2010年8月5日星期四

肺結核

肺結核是挺致命的,尤其在艾滋病患者中。五成的艾滋病患者死于肺結核。但是,對一般人來説,是沒那麽容易感染上結核分枝桿菌(造成肺結核的病毒)的。

前幾年學校有一位同學染上了肺結核,在確診之前,到了WESB100、BIOL200等各大課堂去上課。一般上,同一門課的一百三十個人將會和他在一起一個小時。所有在那段時間内和他呆在同一間教室的所有老師、學生、實驗室技術人員等全都被一一追查出來,檢驗是否感染上肺結核。結果,一千多個人裏,沒有任何人受到感染。